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3 16:23:04
第一章旧碗与新客林微雨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
站在胡同口那棵据说活了两百年的老槐树下,仰头望着灰瓦连绵的天际线。
空气里飘着胡同特有的味道——煤炉燃烧的余温、老北京酸奶的甜香,
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鸽哨声。这里是北京,是她只在历史课本和爷爷故事里听过的地方。
而从今天起,这片青砖灰瓦的世界,将是她的落脚点。“微雨?这边!
”一个清亮的女声穿透胡同的喧嚣,林微雨循声望去,
看到一个穿着米色风衣、梳着利落马尾的姑娘正朝她挥手。那是沈清媛,她爷爷老友的孙女,
也是这半个月来帮她找房子、办手续的“临时监护人”。“清媛姐。
”林微雨快步走过去,行李箱的轮子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磕出“哒哒”的声响。
“可算到了,”沈清媛接过她手里的背包,笑着打量她,“比照片上看着还瘦,
路上累坏了吧?先跟我回家歇歇,你那房子就在隔壁胡同,明天再搬过去也不迟。
”林微雨点点头,眼眶有点发热。爷爷走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亲人了,
是爷爷临终前联系上的沈爷爷,才让她有勇气揣着仅有的积蓄,千里迢迢来北京讨生活。
沈家住的是个典型的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青砖铺地的天井,
角落里摆着几盆长势喜人的月季,正屋门口挂着褪色的红灯笼,透着股岁月沉淀的暖意。
“爷爷,微雨来了。”沈清媛朝屋里喊了一声。
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出来,脸上堆着慈祥的笑:“好孩子,
可把你盼来了。快进来,外面风大。”这就是沈爷爷,沈明远。他拉着林微雨的手问长问短,
又让保姆张妈赶紧备饭,那热络劲儿,让林微雨紧绷的心弦渐渐松弛下来。
晚饭是地道的北京家常菜,炸酱面、酱肘子、拍黄瓜,林微雨吃得鼻尖冒汗,
沈爷爷还一个劲儿给她夹菜,说她“太瘦了,得多补补”。饭后,
沈清媛帮林微雨整理行李,翻到一个用旧棉布层层包裹的东西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宝贝疙瘩似的。”林微雨脸颊微红,小心翼翼地打开棉布,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碗。
碗身轻薄,釉色温润,碗沿有一圈细碎的缠枝莲纹,看着并不起眼,
甚至碗底还有个极小的磕碰痕迹。“这是我爷爷留下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让我带着,
说能保平安。”她轻声解释。这碗陪着她长大,爷爷总说这碗有灵性,
逢年过节要拿出来擦一擦,念叨几句。她一直当是老人家的念想,没太当回事,
只是习惯性地贴身带着。沈清媛凑过来看了看,“看着像老物件,不过我也不懂这个。
我们家老爷子年轻时爱捣鼓这些,回头让他瞧瞧?”林微雨摇摇头:“不用啦,就是个念想。
”她把碗重新包好,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没再多想。当晚,
林微雨躺在沈家客房的硬板床上,听着窗外胡同里渐起的虫鸣,
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辗转难眠。陌生的城市,未知的未来,像一张无形的网,
轻轻笼罩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
忽然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叮咚”声,像是水滴落在瓷碗上。她猛地睁开眼,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是错觉吗?她翻了个身,
刚要闭上眼,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晰些,似乎就来自床头柜的方向。
林微雨心里咯噔一下,披了件衣服下床,走到抽屉前,犹豫了几秒,慢慢拉开。
月光恰好落在那个棉布包裹上,她解开布,白瓷碗安静地躺在那里,
碗身似乎泛着一层极淡的光晕。她伸出手,指尖刚碰到碗沿,
一股温热的暖流突然顺着指尖涌入体内,
、穿着古装的人影、喧闹的市集、摇曳的烛火……“嗡——”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林微雨猛地缩回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心脏狂跳不止。刚才那是什么?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桌上的瓷碗,碗身的光晕已经褪去,又恢复了那副不起眼的样子,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可指尖残留的温热感,还有脑海里那些模糊却真实的画面,
都在告诉她,这碗,恐怕真的不简单。爷爷说的“灵性”,难道是真的?
林微雨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第一次对这个陪伴了她十几年的旧碗,
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和一丝莫名的敬畏。她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瓷碗,
将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让她在这座古老又繁华的京城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第二章碗中岁月接下来的几天,林微雨忙着搬家、适应新环境。
她租的房子在一个老胡同深处,是间带小院子的平房,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
月租不算便宜,几乎花掉了她一半的积蓄。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成了眼下最要紧的事。
林微雨学的是文物修复专业,这个专业在小城市就业面窄,她来北京,
也是抱着一丝能进入大机构学习的期望。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回复的,要么是要求经验丰富,
要么就是薪水低得连房租都不够。这天傍晚,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屋,刚坐下,
就看到桌上那个棉布包。前几天夜里的惊魂一幕再次浮现,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瓷碗拿了出来。碗还是那个碗,白瓷泛着温润的光,碗沿的缠枝莲纹细腻精巧。
她仔细端详着,没发现任何特别之处。“难道真的是我太累,出现幻觉了?”她喃喃自语,
指尖轻轻摩挲着碗底的磕碰痕迹。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温热感再次传来,比上次更强烈些。
她眼前一花,这次的画面不再是纷乱的碎片,
而是清晰了许多——她仿佛站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雕花木窗半开着,
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石榴树。一个穿着淡绿色襦裙的少女正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捧着的,
正是她眼前这个瓷碗。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眼清秀,
正用银簪小心翼翼地挑着碗里的东西,嘴里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声音清脆悦耳。“阿璃,
该走了,再晚就赶不上先生的课了。”门外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少女嗔怪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催什么催。”她把瓷碗放在妆台上,快步跑了出去。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林微雨晃了晃脑袋,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小板凳上,手里紧紧攥着瓷碗,
手心全是汗。这次的画面太真实了,少女的笑容、房间的陈设、甚至空气中淡淡的石榴花香,
都仿佛触手可及。“阿璃……”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难道这是碗的主人?她看着碗,
心里充满了震惊和疑惑。这碗竟然能让她看到过去的画面?是碗主人的记忆吗?
接下来的几天,林微雨试着再次触碰瓷碗,却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画面。她猜想,
或许是需要特定的条件?找工作的不顺让她有些沮丧,沈清媛看她状态不好,
拉着她去潘家园散心。“别着急,慢慢来,”沈清媛拍着她的肩膀,
“潘家园这边偶尔能淘到好东西,就算不买,逛逛也开眼界。”潘家园里人头攒动,
古玩字画、玉石陶瓷、老物件杂件琳琅满目,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林微雨对这些兴趣不大,只是跟着沈清媛瞎逛,直到走到一个摆满旧瓷器的摊子前,
她的目光被一个青花小碟吸引住了。那碟子看着不起眼,但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碰了一下碟子。就在指尖接触到瓷面的瞬间,
她脑海里又闪过一个画面——还是那个叫阿璃的少女,
正用这个小碟装着刚摘下来的樱桃,笑着递给一个眉目温和的中年妇人。
“这碟子……”林微雨愣住了。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见她盯着碟子不放,
连忙招呼:“姑娘好眼光,这可是个老物件,民国的,你看这花色,
这胎质……”林微雨回过神,看着那碟子,心里已经有了数。刚才的画面虽然短暂,
但她能确定,这碟子和那个瓷碗一样,都曾属于那个叫阿璃的少女。“多少钱?”她问。
摊主报了个不算便宜的价格,林微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咬咬牙买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或许是冥冥中觉得,这些东西不该被随意摆在地摊上。
沈清媛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你买这破碟子干嘛?看着就不值钱。”林微雨笑了笑,
没解释。她拿着小碟,
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这瓷碗不仅能让她看到和碗相关的记忆,
还能感知到与碗主人有关的其他物件?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碗的“灵性”,
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神奇。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卖古籍的摊子前,沈清媛蹲下来翻看,
林微雨站在一旁等她,目光无意间扫过旁边一个摊位上的玉佩。那是一块质地普通的白玉佩,
雕着简单的云纹,边角还有些磨损。但就在她看到玉佩的瞬间,
指尖的瓷碗(她今天特意带在身上)忽然微微发烫。她心里一动,刚要走过去看看,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老板,这个玉佩怎么卖?”林微雨回头,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风衣,身形挺拔,五官轮廓分明,
气质清冷疏离,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正低头看着那个玉佩,
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摊主连忙堆起笑:“这位先生有眼光,这可是和田玉的,
您给个……”男人没讨价还价,直接扫码付了钱,拿起玉佩转身就要走,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微雨,停顿了一瞬。林微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只觉得这个男人气场太强,让她有点不敢直视。
男人没多停留,很快就汇入了人群中。“刚才那个是陆时砚吧?
”沈清媛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天呐,我居然见到活的了!
”“陆时砚?”林微雨一脸茫然。“你连他都不知道?”沈清媛夸张地瞪大眼睛,
“京城陆氏集团的继承人啊,年轻有为,长得又帅,多少名媛趋之若鹜呢!
没想到他也逛潘家园。”林微雨哦了一声,没太在意。对她来说,这样的人物,
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她心里有点可惜,那个玉佩,似乎也和阿璃有关呢。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瓷碗(她刚才一直攥在手里),碗身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看来,
这碗的秘密,才刚刚开始揭开。而那个叫陆时砚的男人,她不知道的是,
这并非他们的第一次交集,更不是最后一次。命运的丝线,已经因为这个古老的瓷碗,
悄然缠绕在了一起。
第三章初露锋芒林微雨最终在一家小型文物修复工作室找到了实习的机会,薪水不高,
但能接触到实际的修复工作,她已经很满足了。工作室的老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脾气有点古怪,但手艺不错。他看林微雨是沈爷爷介绍来的,又看她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
才勉强收留了她。刚开始,林微雨做的都是些打下手的活,
清洗碎片、整理资料、给王师傅递工具。她耐着性子学着,每天都最早到,最晚走,
生怕错过任何学习的机会。这天,工作室收来一个破损严重的清代青花瓷瓶,
瓶身碎成了十几片,还有几处缺口,王师傅看了直皱眉,说修复难度太大,
客户给的价格又不高,打算推掉。“王师傅,让我试试吧?”林微雨犹豫了半天,
还是鼓起勇气开口。王师傅瞥了她一眼:“你行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修坏了赔不起。
”“我想试试,”林微雨眼神很坚定,“我在学校修过类似的,虽然没这么复杂,
但我会小心的。”王师傅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行,给你三天时间,
修不好就别逞能了。”林微雨感激地说了声谢谢,立刻投入到工作中。
她先把碎片一一清洗干净,然后仔细观察瓷瓶的纹路和釉色,在脑海里勾勒出完整的轮廓。
这项工作极其考验耐心和细致,一点差错都可能导致前功尽弃。到了晚上,
工作室的人都走光了,林微雨还在灯下忙碌着。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拿起一片碎片,
正准备拼接,指尖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热感。她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今天出门急,
忘了把那个瓷碗留在家里,此刻正放在工作台上。难道这个青花瓷瓶,也和阿璃有关?
她心里一动,看向工作台的瓷碗,碗身果然又泛起了淡淡的光晕。紧接着,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画面——还是那个叫阿璃的少女,这次她站在一个摆满瓷器的架子前,
手里拿着的,正是这个青花瓷瓶。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瓶身,
嘴里念叨着:“这可是爹从景德镇特意买来的,说是仿前朝的贡品,可得好好收着。
”画面一闪而逝,林微雨却眼前一亮。她从刚才的画面里,清晰地看到了瓷瓶完整时的样子,
甚至连一些细微的纹路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有了这个“记忆”作为参照,她拼接碎片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更加精准。
那些原本看似难以匹配的碎片,在她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个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第二天一早,王师傅来上班,看到工作台上已经初具雏形的瓷瓶,
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小子,可以啊!”林微雨笑了笑,没解释原因,继续埋头工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凭借着脑海里的“记忆”,不仅完美地拼接好了所有碎片,
还在填补缺口和修复釉色上找到了最恰当的方法。三天后,
当林微雨把修复完成的青花瓷瓶放在王师傅面前时,王师傅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
嘴里不停念叨:“神了,神了……这手艺,比我年轻时都强!”客户来取货的时候,
更是惊喜不已,说修复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当场给了双倍的报酬,
还一个劲儿夸王师傅手艺好。王师傅难得地没居功,指着林微雨说:“不是我修的,
是我这小徒弟修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客户惊讶地看着林微雨,连连称赞,
说以后有活还来找她。经此一事,王师傅对林微雨的态度好了很多,
开始真正教她一些修复的诀窍,还把一些重要的活交给她做。林微雨的名字,
也开始在小范围的圈子里有了点名气。这天,沈清媛兴冲冲地跑来工作室找她:“微雨,
下周我爷爷生日,家里要办个小派对,你也来呗?认识认识人,对你以后有好处。
”林微雨有点犹豫:“我不太会应酬……”“没事,就是家里人热闹热闹,
”沈清媛拉着她的手,“我爷爷特意让我叫你的,说你一个小姑娘在北京不容易,
多认识些朋友总是好的。”盛情难却,林微雨只好答应了。
沈爷爷的生日派对办在沈家的四合院里,来的大多是沈家的亲戚和一些老朋友,气氛很热闹。
林微雨不太习惯这种场合,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静地看着别人聊天。
“一个人在这发呆?”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在身后响起,林微雨回头,
又看到了那双深邃的眼眸。是陆时砚。他今天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
少了几分潘家园时的疏离,多了几分温和。林微雨站起身,有点局促:“陆先生好。
”陆时砚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杯子上,
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沈爷爷的寿宴,不用这么拘谨。”“嗯。
”林微雨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就在这时,
沈清媛端着两盘水果走过来,看到他们,眼睛一亮:“时砚哥,你认识微雨?
”陆时砚淡淡道:“之前在潘家园见过一次。”“那可太巧了,”沈清媛笑着说,“微雨,
时砚哥对古董很有研究的,你不是学文物修复的吗?正好可以请教请教他。
”林微雨还没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沈爷爷的一个老友,
拿出了一个据说是明代的斗彩茶杯,向众人炫耀。“这可是我托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的,
花了不少心思,你们瞧瞧这胎质,这画工……”老人得意洋洋地展示着。
周围的人纷纷称赞,只有陆时砚皱了皱眉,没说话。林微雨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茶杯,
就在目光触及杯身的瞬间,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忽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她今天把瓷碗放在随身的小包里了。
紧接着,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似乎是一个现代的工厂流水线,
工人们正在批量生产类似的茶杯。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个茶杯是假的?
第四章慧眼识真林微雨的心跳有点快。她只是个刚入行的实习生,而对方是沈爷爷的老友,
在收藏圈也算小有名气,她要是当众说这杯子是假的,会不会太莽撞?可那画面如此清晰,
瓷碗传来的刺痛感也很真实,这让她无法视而不见。“李伯伯,您这杯子确实看着挺精致的。
”沈清媛也凑过去看了看,笑着附和。李老头更得意了,
瞥了一眼没说话的陆时砚:“时砚,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这杯子不错?
”陆时砚淡淡道:“李伯伯,恕晚辈直言,这杯子恐怕不是明代的。”“什么?
”李老头脸色一沉,“时砚,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杯子是经过专家鉴定的!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看着陆时砚,想听听他怎么说。
陆时砚从容不迫地指出:“您看这杯底的款识,‘大明成化年制’,虽然模仿得很像,
但笔触过于拘谨,没有明代官窑款识的那种洒脱感。还有这釉色,火气太重,
显然是现代仿品的特征。”李老头不服气:“你这只是猜测,不能凭这些就断定是假的!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林微雨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李伯伯,
陆先生说得对,这杯子确实是仿品。”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她身上,有惊讶,
有疑惑,还有些不以为然。“你个小姑娘懂什么?”李老头脸色更难看了,“毛都没长齐,
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沈爷爷连忙打圆场:“老李,微雨是学文物修复的,
也许她有自己的看法,让她说说看。”林微雨定了定神,
指着杯子上的一朵缠枝莲:“您看这花瓣的颜色,虽然用了斗彩的技法,
但这紫色颜料的光泽,和明代的苏麻离青料不一样,倒像是现代化学合成的颜料。
而且……”她顿了顿,想起脑海里的画面:“这种杯子的胎土配方,在明代根本没有,
反而是近几年南方一些小窑口常用的配方。”她的话条理清晰,细节说得头头是道,
连陆时砚都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李老头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但还是嘴硬:“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据倒是没有,”林微雨坦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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