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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掀桌后,全家跪求原谅》(十六爪章鱼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4 21:55:08    

主角是范守仁范雨柔的小说炮灰嫡女掀桌后,全家跪求原谅,由作者十六爪章鱼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桌上只有半壶凉透了的白水。我爬过去,抱起壶对着嘴灌了几口。凉水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点火气和干渴,……

这一夜,格外漫长。饥饿和寒冷啃噬着身体,恨意和绝望却在心里烧起了一把野火。

第二天,依旧没人送饭。日头升得老高,阳光刺眼地照进破窗。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小桃那种轻悄的,是趾高气扬的。

“哟,大**,还喘着气呢?”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是周氏身边最得力的张妈妈。她隔着门缝往里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我没理她,闭着眼靠在墙角,节省体力。

张妈妈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提高了嗓门:“老爷吩咐了,让大**收拾收拾,等会儿去祠堂!族长和族老们都请来了,今儿个就要议一议大**谋害亲妹、德行有亏的事!您呐,好自为之吧!”

祠堂?除名?这么快!

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被一股更冷的麻木覆盖。也好,快刀斩乱麻。

没多久,院门锁链哗啦作响。两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进来,不由分说,架起我就往外拖。我的腿因为饿和冷有些发软,几乎是被她们半拖着走。

范家祠堂在府邸最深处,庄严肃穆,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此刻,沉重的雕花木门敞开着,里面香烟缭绕,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

爹范守仁坐在主位下首,脸色依旧铁青。周氏坐在他旁边,拿着帕子,时不时按按眼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范雨柔依偎在她身边,小脸苍白,眼睛红肿,怯生生地,像个受惊的小兔子。几位头发花白的族老分坐两侧,个个板着脸,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被拖进来的我。

我被婆子粗暴地掼在冰冷的青砖地上。膝盖磕得生疼。

“族长,各位族老,”范守仁站起身,声音沉痛,“家门不幸,出了此等孽障!范清霜,身为嫡长女,不思修身养性,反而心怀嫉妒,竟狠心将亲妹推入湖中,意图谋害!其心可诛,其行可鄙!此等不仁不义、不悌不孝之徒,实乃我范氏一族之耻!今日请各位族老见证,我范守仁,要开祠堂,将此孽女之名,从族谱之上,彻底除……”

“爹!”我猛地抬起头,打断了他义正辞严的宣判。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

满堂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厌恶,有鄙夷,有冷漠,也有范雨柔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您口口声声说我推了二妹,”我喘了口气,目光直直看向范守仁,又扫过那些族老,“证据呢?就凭二妹落水时,湖边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就凭周姨和二妹的一面之词?”

“放肆!”范守仁被我当众质问,恼羞成怒,“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柔儿难道会自己跳湖陷害你不成?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就是啊,清霜,”周氏立刻接口,声音哀婉,“我知道你心里怨,可你怎么能拿**妹的性命开玩笑?她才多大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她说着又哽咽起来。

“待我如何?”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周姨待我‘好’,好到让我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意外’死去,好到让我声名狼藉,好到让我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好到让我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你…你血口喷人!”周氏脸色一变,尖声道。

“我血口喷人?”我盯着她,一字一句,“我娘是怎么死的?我奶娘是怎么死的?我院子里那些忠心的小丫鬟,又是怎么一个个被发卖、被‘失足’的?周姨,你敢不敢摸着良心,当着范家列祖列宗的面,对着这些牌位,说你问心无愧?!”

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香烟袅袅,牌位森然。我的话像一颗巨石投入死水,激起了无声的巨浪。周氏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神慌乱地瞟向范守仁。

“住口!你这个孽障!”范守仁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朝我砸来,“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攀咬长辈!族长!各位族老!你们都看见了!此女冥顽不灵,恶毒至极!今日若不除名,我范家百年清誉都要毁于她手!”

茶杯擦着我的额角飞过,砸在身后的柱子上,碎裂开来,瓷片和茶水溅了我一身。额角传来刺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一位须发皆白、面容古板的族老皱了皱眉,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清霜丫头,你指控继母,可有凭据?空口白牙,污蔑长辈,亦是重罪。”

凭据?我有什么凭据?那些肮脏的算计,都被周氏母女掩盖得干干净净。

“凭据?”我抬手抹去额角流下的血,那抹鲜红刺眼,“我范清霜活在这府里十几年,就是最大的凭据!我娘留下的嫁妆铺子、田庄,如今都在谁手里?账本可敢拿出来让族老们看看?我身为嫡长女,月例几何?吃穿用度又是何等光景?范雨柔一个庶女,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头上的金钗玉簪,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些,算不算凭据?”

我的话像连珠炮,砸在祠堂冰冷的空气里。几个族老的眼神明显变了,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目光。世家大族,最重规矩体统。苛待嫡女,侵吞原配嫁妆,宠妾(继室)灭妻(嫡女)的嫌疑,这可是动摇家族根基的大忌!远比一个说不清楚的落水事件严重得多!

范守仁和周氏的脸色彻底变了。范守仁是心虚加暴怒,周氏则是惊恐。

“你…你胡说八道!”范守仁指着我的手都在抖,“那些产业…是周氏辛苦帮你打理!柔儿…柔儿年纪小,穿戴好些怎么了?你身为长姐,不友爱妹妹,反而斤斤计较这些身外之物,心思狭隘至此!”

“打理?”我冷笑,“打理到我娘的嫁妆铺子年年亏损,田庄颗粒无收,银子却流水似的进了周姨的私库?打理到连我娘的体己首饰都戴在了范雨柔身上?爹,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或者,您也分了一杯羹?”

“混账!”范守仁被我戳中痛处,彻底失了理智,猛地冲下座位,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朝我脸上扇来!这一巴掌,比昨天的更狠,带着要将我置于死地的戾气。

祠堂里响起几声低低的惊呼。族老们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就在那巴掌带着风声即将落在我脸上时——

“住手!”

一个苍老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在祠堂门口响起,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凝滞的空气!

所有人都愕然转头。

只见祠堂门口,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满头银发、身形佝偂的老妇人。她穿着深褐色的素面锦缎袄裙,拄着一根油亮的紫檀木拐杖,脸上皱纹深刻,眼神却锐利如鹰,带着久经风霜沉淀下来的威严。

是老夫人!范守仁的亲娘,我的祖母!她年事已高,常年在自己僻静的佛堂礼佛,几乎不管府中事务,连周氏和范雨柔都难得见她一面。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范守仁高举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随即化为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娘?您…您怎么来了?您身子不好,这里的事儿子自会处理……”

周氏也吓得赶紧起身,脸上堆起十二分的恭顺和担忧:“老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这里乱糟糟的,惊扰了您可怎么好?”

老夫人没理他们,浑浊却锐利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碎裂的茶杯、水渍),扫过我额角的血迹和狼狈的样子,最后定格在范守仁僵在半空的手上。她的脸色沉了下去,手中的拐杖重重地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处理?你就是这么处理的?!”老夫人的声音不高,却压得整个祠堂鸦雀无声,“动用私刑,在列祖列宗面前喊打喊杀!范守仁,你当这祠堂是什么地方?!你当这族规是儿戏吗?!”

范守仁被老娘当众呵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放下手:“娘…儿子是气糊涂了…这孽女她…”

“气糊涂了就能动手打人?打的还是你的嫡亲骨血!”老夫人打断他,目光转向我,那眼神复杂,有审视,有痛心,似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清丫头,过来。”

搀扶她的丫鬟松开了手。老夫人独自拄着拐,朝我伸出手。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

周氏和范雨柔更是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慌。老夫人常年不管事,对府里的风言风语也充耳不闻,她们都以为这老婆子老糊涂了,或者根本不在意我这个“克母”的孙女。谁能想到,她会在这关键时刻出现,而且明显…是站在我这边?

我忍着膝盖和额角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老夫人面前。她的手很瘦,皮肤松弛,布满了老人斑,却异常温暖有力,一把抓住了我冰凉的手腕。

“疼吗?”她看着我额角的伤,声音低沉。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委屈、愤怒、还有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触碰而引发的酸楚,瞬间冲上鼻尖,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老夫人没再说什么,只是握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她拉着我,转身面对众人,目光如炬地扫过范守仁、周氏,以及那些神色各异的族老。

“落水的事,我老婆子刚在佛堂,也听说了几句。”老夫人缓缓开口,“一面之词,就要除名嫡女?范守仁,你当家这么多年,就学会了偏听偏信?”

“娘!不是一面之词!柔儿她差点就…”范守仁急忙辩解。

“差点就死了吗?”老夫人冷冷地截断他,目光锐利地射向躲在周氏身后、瑟瑟发抖的范雨柔,“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说受了惊吓,呛了点水,好生休养几日便无大碍。”范守仁底气不足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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